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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想。”傅里饪再次妥协。

“把刀亲手插进你身体那一刻，我后悔了，”陆辞看着傅里饪，笑的温柔，让人分不清真假：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，但那时候我很难过，难过的想死，这么多年，我第一次为谁掉泪。”

傅里饪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。

“傅里饪，你要知道，”陆辞扯了扯唇，“也许我只是把你当做比较重要的玩具，也许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唔……”

傅里饪没让陆辞继续说下去，他抱着陆辞用力吻上去。

“谢谢你。”傅里饪抱紧他，将戒指擦干净，牵着陆辞的手，一点点将戒指推进他的无名指上：“谢谢你给我留了一点儿希望。”

“我想抽支烟。”陆辞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，大小刚好，不知道这人握了多少次才确认的尺寸。

傅里饪声音低哑：“我也想。”

傅里饪靠在床头，一只胳膊揽在陆辞腰上，一只胳膊垂在床边儿，指间夹着一支香烟。

陆辞那一番话是傅里饪想都不敢想的，他狠狠抽了口烟。

“绐我，让我抽一口。”陆辞下巴搁在他的胸前，舔了舔唇。

傅里饪垂眸，对着他的唇吻下去，将嘴里的烟渡进他的嘴里。

“阿辞，我想要你。”傅里衽低声说。

陆辞不以为然：“再来一次不就好了。”

傅里饪蹙眉，低低骂了声，把烟头按在床头柜上，拉着陆辞继续沉沦。

“阿辞，说你爱我。”

情到深处，傅里饪按着陆辞的腰掐着他的脖颈咬他耳朵：“你爱上我了对不对？”

陆辞脑子一片空白，根本不知道傅里饪说的什么，只知道按着傅里饪的意思走。

“唔……爱你…

“爱谁？”

“爱，爱你。”

“我是谁？”

陆辞皱着眉，眼泪滴在傅里饪嘴边儿，傅里饪心疼的吻掉他的眼泪，放缓动作，陆辞染笑的声音传进耳朵。

“你是爱我的人。”

除了意识不清的时候被傅里饪逼着说喜欢，说爱，其他时候陆辞从未直接说过什么，但傅里饪却已经很满足了。

在情人节那天，傅里饪给陆辞纹了身，纹在后腰。

是一个六芒星。

“阿辞，以后我来守护你，保护你。”傅里饪握着陆辞的腰，看着纤细白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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