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|我信哥哥(第2/3 页)
,具体说了什么听不清楚,只听清危应离最后说了一声:“先去阚州。”
他心一沉,想出去商量商量,可握了车帘后,又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妥当。
并没有什么先去冼州的理由,硬要说的话,只是他有些私心,担忧恭必衍罢了。
他于是坐回车内,取出阴阳镜,心中许多疑问,都是关于恭必衍的。
他究竟该如何对待这人?
可不知是他心不诚、不专、还是不安,阴阳镜并没有什么反应,反倒泛出如水明光,然后现出一人马上而坐,剑眉紧敛,眸光冷厉的样子来。
他盯着镜中危应离的脸看了一阵,愈发明白自己有多教危应离伤心失望了。
他不由感叹,做人真难,或许还不如做鬼自在。
他将阴阳镜抱人怀中,胡思乱想道,若是自己这一抱的温暖也能传到镜中人身上,该有多好。
可惜外头天阴风寒,危应离哪里能察觉到一丝暖意呢?若是暖,也不至于眉头紧锁了。
之后几个时辰,危应离都不做声,更不上马车,而他心中也想了许多,决计专心眼前之事,其他的,只能静待峰回路转了。
而他手腕被绳结绞得生疼,看来危应离在外头吹风,气却没有消去分毫。
他略一思索,倾身将左右窗帘打开,让晚风吹进来,然后他便打个喷嚏,又大声咳嗽起来。
咳了没几声,外头便有些声响,车板一坠,似乎有人跳上了马车,而后车帘一撩,他一抬头,便对上了危应离的眼。
车内一时三面透风,他竟被冷得一抖,危应离眼里泛上一抹心疼,立即躬身进来,掌风一过放了窗帘,人已到他身旁拥他坐下。
哪里还有半分寒意呢?危应离一搂住他,他便暖得四肢发软。
他回握着危应离细腰,仰头问:“还有多久到阚州?”
危应离仍有些冷淡,“一个时辰。”
他要哄一哄危应离,却只想出个半吊子的法子,但一时别无选择,只能上手。
他去解危应离腰封时,危应离一把按住他的手,“哥哥做什么?”
他不仅不松手,还用力一拽,使危应离侧过身来,一脚踩在了椅上,后背抵上侧壁。
他把危应离膝盖按下,自己挪近一些,腰身就蹭着危应离长腿。
危应离眉头紧锁,长睫乱颤,看向他的眼神却有些愠怒隐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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